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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嵬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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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2 00: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人都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玄宗皇帝李隆基做梦也没想到安禄山真的会谋反,然而计划外的变故明显比他预想的要多得多。他的亲信大将陈玄礼,他的宫廷禁卫御林军,这些本应该保护他的人居然会在他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哗变。「陛下,」奉命查探情况高力士走进驿馆奏报道,「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求见。」
    这个叛臣居然还有脸来见朕!玄宗心中虽然愤怒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宣。」「臣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身甲胄的陈玄礼拜伏在地规规矩矩地行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要不是他腰间还带着剑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面闹个不停的军队就是由他指挥的。「平身吧。陈玄礼,你来见朕所为何事?」李隆基已经没空追究他带剑面君了。陈玄礼依旧恭顺地答道:「臣特来请旨?」「请什么旨?」「臣请陛下降旨诛杀杨妃!」玄宗瞪视这个追随自己几十年的心腹大将,万没想到他会开出这样剜自己肉的条件。玄宗突然抓起桌上的一方砚台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用有些颤抖的手指着陈玄礼说道:「陈玄礼啊陈玄礼,枉朕对你信任有加,你今天也要造反吗!?」
    陈玄礼丝毫不管溅在自己脸上的墨汁,只是抬起看着玄宗说道:「陛下,不但臣不敢造反,禁军的军士也没有人愿意造反……」「不敢造反!?」玄宗打断了陈玄礼的话怒喝道:「你们杀了朕的宰相,又来逼朕赐死贵妃!你这不是造反是什么!?」「陛下,」陈玄礼丝毫不肯退让,「时至今日您还要执迷不悟吗?内有妖妃蒙蔽圣听,外有奸相欺压忠良,若不是他杨氏兄妹祸乱朝纲,我大唐江山何至于此啊!?」「滚!你给朕滚出去!」玄宗颤抖着怒喝道。陈玄礼还想辩解,高力士急忙拦住他说的:「大将军,皇上正在气头上,您还是先退下吧,容老奴劝劝皇上。」陈玄礼退出驿馆心头也是百感交集,自己尽忠职守一辈子,临老还要被骂一声逆臣。正在他叹息感慨的时候,一个禁军军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陈玄礼认得那是自己亲兵卫队的一个伍长,喝道:「慌什么慌!出什么事了!?」伍长跪在地上说道:「大,大将军,您快去看看吧。厢房那边出事了!」
    原来驿站的厢房那边住的是杨贵妃的三个姐姐,分别被玄宗皇帝封为「韩国夫人」、「虢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她们名为「皇姨」,但是明里暗里都是玄宗的女人。这次哗变的军士们恼恨她们平日里作威作福,又是奸相杨国忠的堂妹,因此包围了她们居住的厢房请求大将军下令处死她们。陈玄礼想到她们平日里和杨贵妃一起迷惑皇帝扰乱朝纲也觉得该杀,于是命自己的副将徐恒前去行刑徐恒得令带领十几名军卒闯进厢房,将房中几名侍女赶了出去只留下了三个美丽的贵妇。虢国夫人杨玉瑶是杨贵妃的三姐,只见她一身华丽的宫装之下,丰腴的身子瑟瑟发抖,两只狐眼含着泪水更显娇媚。一双雪藕般的玉臂正将一个镶满宝石的匣子死死地搂在胸前,淡黄色的抹胸下那一对浑圆的乳球被宝盒一挤显得更加丰满。比起虢国夫人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秦国夫人杨玉珂就要好上一些。只见她一身肃穆淡雅的白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高挽的云髻上只有一支束发的木簪,一张鹅蛋脸不施脂粉,却透着一股自然的润泽,那清雅出尘的气质仿佛是下凡的仙女一般。看到军兵闯了进来,这位出尘的仙子依旧端坐在床头,只是那双轻轻扯着大姐的衣袖的素手暴露的她心中的恐惧。韩国夫人名叫杨玉琴,是杨家姐妹的大姐,性格最为刚强,平日里对天生柔弱的八妹玉珂最是爱护。此时虽然看到军卒闯了进来,但她还认为有玄宗皇帝在这些当兵的也不敢动她们。她看到徐恒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自己和两个妹妹,心中颇为恼怒,当即站起身轻轻挡在妹妹身前喝问道:「大胆逆贼!你们胆敢惊扰皇姨,就不怕抄家灭门吗!?」徐恒平日里虽然也见过这三位美貌皇姨,可是平常有她们经过时自己都要低下头行礼,多看一眼都有杀头的罪,哪敢像今天这样仔细地端详?此刻自己得了势哪还容这位「大皇姨」发威?徐恒当即轻蔑地一笑走上前去说道:「得了吧我的大皇姨,我抄家灭门?你们杨家这下才是要抄家灭门了!末将奉了皇上圣旨,来送三位皇姨归西!」三姐妹一听虽然吃惊,但她们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并没有被徐恒吓住。大姐玉琴喝道:「你胡说!好逆贼,竟敢假传圣旨!」徐恒笑着从几案上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说道:「假传圣旨?你凭什么说我是假传圣旨?」说着还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上。杨玉琴大怒,走上两步指着徐恒的鼻子骂道:「逆贼!你竟敢如此放肆!?
    你既然奉了皇命而来,那圣旨在何处!?」徐恒突然站起身抡起右手一记耳光正打在杨玉琴那粉妆玉砌的脸蛋上,直打得这位大皇姨倒退了两步一跤摔倒在地。杨玉珂不禁惊叫一声急忙上来扶住姐姐徐恒大踏步走到房门口拿进一样东西扔在三姐妹面前道:「你要圣旨?这就是圣旨!」说着又上前一脚踢在玉琴的小腹上,骂道:「臭娘们!死到临头还想作威作福!」杨玉琴被他踢了这一脚痛得冷汗直冒,伏在地上紧闭双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玉瑶玉珂两姐妹看了一眼那被扔在地上的「圣旨」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那所谓的「圣旨」正是奸相杨国忠的人头。杨玉瑶看到那血淋淋的人头吓得张大了嘴摔倒在地,怀中的宝盒摔在地上珍珠翡翠散得满屋皆是。那白衣仙子般的杨玉珂更是一口气喘不上来被吓晕了过去。杨玉琴趴在地上急喘了几口气,这才翻身抱起晕倒的玉珂。一边给她掐按人中一边叫着,「八妹醒来,八妹醒来。」玉珂被大姐唤醒,不由得伏在姐姐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二)徐恒看着三姐妹的惨状不由得哈哈大笑。杨玉瑶回过神来跪爬两步来到徐恒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哭道:「军爷饶命啊,军爷,求你别杀我,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徐恒看着这个昔日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贵妇此刻伏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的模样,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当即伸手捏着玉瑶光洁丰润的下巴笑道:「哦?你当真什么都肯给我?」杨玉瑶生性最是淫荡,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收起泪水满脸堆欢道:「是,只要军爷饶奴家一命,今后奴家的一切就都是军爷您的。」说着丰满的身体款款摆动,饱胀的酥胸更是在徐恒的腿上来回挤弄,爽得徐恒真魂差点出窍。徐恒哈哈大笑,伸出手指捏住玉瑶的脸蛋用力一掐道:「你这贱人倒是挺上道啊。」玉瑶被捏得差点哭出来,但还是强颜欢笑道:「只要军爷高兴,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恒说道:「好啊!小的们把门给我关上!
    你这贱人先把衣服脱了!」那些军卒平日里对这样高贵的美妇人那是想都不敢想,此刻能有机会喝点汤水也是好的,当下急忙关闭了门窗,一个个淫笑着盯着那位虢国夫人。杨玉瑶站起身来,两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只见她双手各握住腰带的一端,左边抛到右边,右边又抛过左边,那缠在腰间鲜红的丝带便左右飞舞,绕着她款款摆动的纤腰盘旋飞舞,裹起的香风不时扫过众人的鼻尖,让这帮丘八差点射在裤子里。那丝带飞舞了几圈就从她腰间解了下来,杨玉瑶又解开衣襟,描龙绣凤的衣领缓缓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膀。杨玉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滑落的衣襟,脚尖点地曼妙的身体如陀螺般一阵转动,失去了腰带束缚的大红襦裙随着她转动的身体飘飞而起,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般,既而又缓缓飘落,将那两条羊脂玉般的美腿也呈现在了众人眼前。随着这一转,玉瑶上身的宫衣也被她抛到了半空,这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就只剩了一条金黄的抹胸和下身洁白的亵裤。十几个军卒都被杨玉瑶舞蹈般的脱衣动作惊呆了,有几个不争气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徐恒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把拉过玉瑶扯下她的抹胸,一边揉搓着她胸前的巨乳一边淫笑着说道:「好家伙,不愧是长安城第一淫妇。听说你跟你的堂兄杨国忠这奸相也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啊?」杨玉瑶知道此刻越是作践自己就越能讨这位活阎王的欢心,当即一脸媚笑地说道:「是,奴家是长安第一淫妇,奴家不齿人伦,早就和杨国忠有奸情。」杨玉琴听得她口中淫词浪语心中羞愤难当,喝道:「三妹!你,你不得胡言乱语!」徐恒哈哈一笑,一伸手抓住玉瑶的发髻将她拎起来说道:「胡言乱语?
    你告诉她你是不是胡言乱语!」杨玉瑶被人揪着头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还是强颜欢笑道:「是,奴家没有胡言乱语,奴家是长安第一淫妇,是天下第一淫妇!」徐恒笑道:「哈哈哈,那你为什么这么淫荡?是不是从小被你爹操到大的?」杨玉瑶为求活命恬不知耻地说道:「是,奴家从小就被爹爹操,被兄长操,还被家里的下人操。奴家就是天底下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徐恒听得高兴这才放开她的头发,杨玉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如此恬不知耻,当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一时间又羞又气忍不住掉下泪来。徐恒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膨胀得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杨玉瑶十分识趣地爬过来张开红艳艳的双唇含住他的肉棒一阵又吸又舔。一旁几个军兵看得眼热忍不住问道:「将军,能不能让小的们也爽爽啊?」徐恒笑道:「哈哈哈,老子吃肉你们喝汤,来来来,你们也来玩玩这个骚货!」众军卒得了徐恒的允许一个个凑上来争相捏弄着美妇人丰腴的身体,更有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在她光滑水嫩的肌肤上蹭来蹭去。杨玉瑶出身仕宦之家向来家教森严,这次被十几个男人一起玩弄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回。虽然刚开始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但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性子,这次被人当作母狗一样玩弄的羞耻感竟然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些抚摸她身子的大手就像一支支燃着欲火的火把,烧得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沸腾了一般她用左手扶住徐恒的男根,性感的双唇不停地来回吞吐,一只右手却摸到了自己胸前,捏住一颗紫红的乳头用力地挤压,仿佛能从那花生大小肉球中榨取出无穷的快感。军兵们看她如此淫浪,一个个也都玩的更加大胆。张三扯过她白嫩的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阵撸动,李四就把男根夹在她腋窝里来回抽插,王五抓住她一只肥脚把龟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顶来划去,赵六就把长枪夹在她大脚趾二脚趾的缝里来回摩擦。剩下刘七无处下手,只得一把扯下玉瑶胯间那条早已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亵裤裹住胯下火热的擀面杖来回套弄。一时间杨玉瑶的每一寸肉体都被这些大头兵利用了起来当作自己泄欲的工具,玉瑶自己也爽的浪叫连连。徐恒看着军兵们那幅猴急样笑道:「行了行了,小的们想要操她就只管操,这贱人平日里只知道贪赃受贿作威作福,今天也让她知道知道你们的厉害。」张三谄笑道:「这哪行啊,将军?您没拔头筹哪有小的们享用的份啊?」徐恒一拍张三的肩膀道:「哈哈哈,小子,算你有孝心。」说着,徐恒站起身推开杨玉瑶说道:「操了这样的骚货我还怕脏了我的银枪!这母狗的头筹就赏给你了!」张三这下真是乐开了花,急忙谢了恩就握着粗壮的肉棒刺进了玉瑶肥嫩多汁的肉穴(三)徐恒挺着胯下的肉棒淫笑着走向抱在一起的玉琴和玉珂,玉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玉珂只看了一眼他那状若虬龙的男根就羞得急忙转过头去。徐恒握住自己的佩刀,用刀鞘捅了捅地上的两个贵妇说道:「怎么样?你们两个是打算像她一样好好伺候老爷们,还是想伺候伺候老爷这把刀?」杨玉琴冷哼一声道:「逆贼!你只管杀了我们便是,想让我们做那等下贱之事你是痴心妄想!」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他妈的,以为当了皇上的姘头就了不起了?还想当贞洁烈女,我看也是个烂货!」杨玉琴被他一番羞辱却无从辩驳,直涨得满脸通红将一口口水往徐恒脸上吐了过去。徐恒淫笑着用手指刮下脸上的香唾放进嘴里吮吸了起来。杨玉琴更觉羞怒交加,指着徐恒大骂无耻。徐恒毫不介意,伸手抓起玉琴按倒在床上就要成其好事。玉琴挣扎不过,趁徐恒大意之际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乘着徐恒吃痛松手的工夫爬起来就往墙上撞了过去。可是她这两下子哪里逃得过徐恒的掌握,暴怒的徐恒飞起一腿正踢在玉琴的腰间。玉琴被踢得摔倒在地呻吟不止。玉珂看着一向和自己最亲近的大姐遭受如此屈辱,一下扑到玉琴的身上哭道:「各位将军,我求求你们,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不要再为难我姐姐了。」玉琴忍着疼伸手护住妹妹说道:「八,八妹,你,你不可,不可如此。」徐恒伸手抓起哭得梨花带雨的玉珂扔到一边怒道:「他妈的,你们三个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过来两个跟我把这个贱货绑起来!」徐恒一声令下,李四王五急忙过来和徐恒一起扒光了玉琴的衣服。三人又将她那白得直晃人眼睛的身体搬到一张圈椅上,双手反剪绑在椅背之后,两条浑圆的大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就这么大张着绑在了两侧。绑好之后,玉琴就算再想挣扎也是做不到了,两腿间的秘处只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采摘。生性刚强的杨玉琴此刻被人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绑在椅子上真是后悔为什么自
    己没有早些自尽,平白要受人侮辱。悔恨交加之下,这个刚强的女子终于也流下了眼泪。徐恒伸舌头舔过她滑腻的脸蛋,将那晶莹的泪珠吸进嘴里砸了砸嘴说道:「贱人,你不想让老子操你的逼是不是?好,老子就成全你,今天谁都不许操这个贱货的逼。」杨玉琴正疑惑这个逆贼要搞什么鬼的时候,徐恒已经伸手摸向了她的后庭。杨玉琴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手指在自己后庭上一阵抚弄,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尖叫道:「啊,住手啊!奸贼,你干什么!?」徐恒笑道:「贱人,当然是干你的屁眼了。」美妇人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向两侧分开,两片雪白的臀瓣之间一朵淡褐色的菊花显得格外诱人。玉琴得知徐恒竟然要奸污自己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又羞又怕,只好咬紧了牙关用力收紧肛门。那原本就小巧的菊花更是缩成一团,几根从会阴延伸过来的阴毛也因为括约肌的收缩而微微颤动。徐恒看了只觉得有趣,伸手捏住一根肛门旁的阴毛用力一扯。玉琴吃痛,紧闭的双唇间发出一声含煳不清的悲鸣,紧致的菊花又是一阵收缩。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你的屁眼这么紧,恐怕还没人用过吧。哼哼,今天就让老子给你开苞!」徐恒说着伸手在胯间的巨龙上套弄了两下,将硕大的龟头抵住玉琴紧缩的肛门。紧接着腰间勐地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就像攻城槌一样噗的一声破门而入。玉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胯下直传遍了全身,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了出来。徐恒也不管玉琴受不受的了,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没有丝毫润滑的紧窄直肠里抽插了起来。随着徐恒肉棒的进出,玉琴那可怜的肛门也随着一下下陷没在柔软的肛肉中。这样残暴的奸淫哪里有丝毫的快感可言,玉琴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一条火炭贯穿了一般,痛苦和屈辱让她顾不得自己贵妇的矜持开口骂道:「你这奸贼,你,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畜生!」徐恒看着她又羞又恼的俏脸更觉得痛快,一边捏弄着她两颗乳头一边说道:「贱人,你还敢骂我?好啊,老子就跟你比一比看谁骂的好!臭婊子,操你娘的逼!」杨玉琴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话,只得还口道:「你,你这个逆贼,你要下地狱!」徐恒还真的向小儿斗口一般骂还道:「你全家都是欠操的浪货,老子操你的祖宗十八代!」杨玉琴自幼生长在仕宦之家,从小到大听过的脏话都超不过五句,更何况是骂了。她颠来倒去就只是几句奸贼逆匪,哪里比得上徐恒这边爷娘奶奶一通乱骂什么市井粗话都能说的主?杨玉琴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骂上两句都会被人用恶毒十几倍的话骂回来。徐恒故意每骂一句就勐力用粗壮的肉棒冲撞玉琴娇嫩的直肠。剧烈的疼痛告诉玉琴这个人真的在操她。一股自打出了娘胎都不曾有过的屈辱感一下子袭上了心头,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下,这个向来刚强的贵妇终于忍不住嚎啕痛哭了起来。徐恒则是直接伏在了玉琴的身上,粗糙的舌头来回舔食着她俏脸上的泪水玉琴那苦涩的泪珠对他来说正是世上最甘甜的甘露。杨玉琴哭了一阵也发泄得够了,只是一双眼睛仍是怨毒地瞪着徐恒。徐恒也忍不住一阵抽搐将自己的子孙汁撒进了玉琴的直肠,然后拔出肉棒伸手在玉琴丰腴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小的们,待会都给我在这骚货的屁眼里射上一发,把这个骚屁眼给她操烂为止!」那些军卒们哪有不乐意的?几个来不及在玉瑶身上发泄的大头兵像饿狼似的直扑向了可怜的玉琴。(四)徐恒又走到玉珂身边,只见这个白衣仙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怯怯地看着自己,一张小脸也因为刚刚哭过而更显红润。徐恒一边揽过玉珂,在她海棠花般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宝贝儿,你可真漂亮,老子都有点舍不得干你了。」
    杨玉珂生性柔弱,从来只知道逆来顺受,玄宗皇帝也颇为喜欢这个恬静的少妇对她格外爱护。此刻遭人轻薄的玉珂也只是稍稍反抗了几下便即放弃了。这个仙子一般女人只是睁着两只无神的眼睛望着空无一物屋顶,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木偶一样任由徐恒上下其手。杨玉琴看着自己最疼爱的三妹被人玩弄更觉心痛,张口叫道:「八妹!八妹你不可受人轻薄啊!」杨玉珂听到姐姐的声音,空洞的双眼一下又恢复了神采,娇弱的双手又开始了徒劳的反抗。徐恒伸出粗壮的右手将她两只白嫩嫩的手腕捏住一起,左手掐住她的脸蛋说道:「贱人!不许乱动,敢乱动我就杀了你!」杨玉琴却又叫道:「八妹,别怕他!不要怕这个逆贼!」徐恒本来也是个颇为聪明的人,这时看了两姐妹的几次反应当即也醒悟了,这两人必定是杨家姐妹中关系最要好的。想到了这个关节,徐恒又说道:「我的小仙女儿,你可听好了,从现在起,只要你敢违抗我的话我就砍掉你姐姐一根手指头,手指头砍完了就砍脚趾头,直到把那个婊子剁碎了为止!」杨玉珂听了徐恒的威胁惊得全身一颤就呆住不动了。徐恒看自己计谋得逞更加高兴,揪着玉珂的发髻将她小巧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说道:「小仙女儿,用你的小嘴儿把爷爷的小兄弟舔干净!」徐恒的肉棒刚刚从玉琴的后庭拔出来,上面还粘着白浊的精液和黄色的粪便,那腥臭的气味让玉珂闻上一下就要作呕,要让喜欢干净的她去舔干净真如杀了她一般。可是一想起徐恒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玉珂终于还是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口轻轻含住那腥臭肮脏的肉棒,灵巧的小舌头将上面的污秽一点点舔下来吞进了腹中。杨玉琴看着从小就如莲花般纯洁的八妹被迫做着这种肮脏之事心中真是痛如
    刀绞,禁不住哭叫道:「八妹,八妹你不能啊!奸贼!奸贼来杀我啊!你杀了我吧,别为难她啊!」徐恒一边享受着玉珂的服侍,一边伸手轻轻抚弄着玉珂脑后的秀发,那副模样仿佛就是在安抚自己养的一条小猫小狗。徐恒听了玉琴的话张开斥骂道:「贱人,那么多人操你还堵不住你的骚屁眼,让你来乱放臭屁!待会有你受的!」说着徐恒语调又转柔和道:「小仙女儿,老子也不为难你,你自己拿主意。是好好服侍老子,还是让老子去剁了你姐姐,你自己掂量着办。」玉珂虽然满腹心酸,但是为了自己的姐姐也只能委曲求全,继续做着最下贱的勾当。玉珂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件事是自己做主,小时候自己的糖果点心被三姐抢了总要大姐出头,长大出嫁也是父母安排的婚事,后来夫婿死了自己做了皇姨进宫陪伴皇上也是杨玉环的主意,众家姐妹贪赃受贿又是三姐和杨国忠的主使。想不到自己从打出了娘胎第一次自己拿主意竟然是做这种事。玉珂越想越觉屈辱,越想越是委屈,含着徐恒的肉棒就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在玉珂的舔弄之下,才刚刚射过一次的徐恒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站起身伸手抱起玉珂,将她仰面朝天放到屋里的茶几上。玉珂一张俏脸哭得是梨花带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惹人怜爱。徐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小仙女儿,你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让老爷好好操你。」玉珂只得伸手抓起素罗裙的下摆将裙子拉起露出自己两条修长的美腿。徐恒一边抚摸着那羊脂玉般细腻的皮肤一边说道:「小仙女儿,你好好求求老爷,让老爷操你的骚逼!」玉珂只觉得这等淫词浪语真是杀了她也难以出口,当即只是咬着下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徐恒见她不愿说,伸手抽出佩刀将锋利的刀锋在地砖上敲了两敲发出一阵当当的响声。玉珂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终于还是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爷,求求你,求你操,操,求你操奴家的骚逼吧。」徐恒听着圣洁的仙女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更是心痒难搔,双手捧起玉珂的屁股隔着洁白的亵裤在她胯间舔弄了起来。徐恒舔了几口又把头伏在她两腿之间,鼻子紧贴着那层轻柔的丝绸深吸了两口气赞道:「嗯,真香啊,比你姐姐那个骚逼香多了。」徐恒说着双手抓住亵裤的边缘用力一撕,只听嗤啦一声响,仙子胯下那团黑的白的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只见玉珂两腿间的嫩肉像凝固的蛋清一样润白滑嫩,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略显稀疏的阴毛呈现出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最难得的是阴毛下面两片小巧的阴唇竟然还呈现着少女一般的粉红色。徐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两口笑道:「好,好,果然是逼如其人啊!哈哈哈哈。」杨玉珂只觉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徐恒则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紫红色的龟头在她滑腻的阴唇上蹭了两蹭便吱熘一下滑了进去。徐恒只觉玉珂的下身紧窄若处子温润似温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当即扶着玉珂的纤腰大力抽插了起来。玉珂一张出水芙蓉般的小脸只是别过一边,神色一如往常那般恬淡,在配上那一身白衣真好像一位正在熟睡的仙子。若是不看那已经狼藉一片的下身,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仙子般的人物正在被迫与人交合呢?
    徐恒故意没有脱光杨玉珂的衣服就是因为那身白衣能让他有一种正在奸污圣
    洁的仙女的感觉,这种别样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支持不住再一次射了精。徐恒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将黏煳煳的长枪在玉珂白净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说道:「别装死了,给老子舔干净!」玉珂不得已,只好又将那腥臭的阳物含入了口中赵六早就看着玉珂眼馋,憋着一泡精液舍不得射出来。此刻见徐恒交了账,谄笑着凑上来说道:「将军,这个小娘们能不能也让小的们爽爽?」徐恒大手一挥说道:「去吧去吧,他妈的,就你小子猴急。」赵六心里美得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一边火急火燎地趴在玉珂身上一通抽插一边说着对徐恒感恩戴德的话。有几个原本在杨玉琴身边排队的军卒也凑到了玉珂身边。(五)杨玉琴看着八妹遭众军卒凌辱真是对徐恒这个罪魁祸首恨到了骨头里,当即恶狠狠地瞪着他说的:「奸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徐恒笑道:「好,好啊,老子这就让你变成鬼,看你怎么不放过我!」徐恒说完叫过一个军卒耳语了几句,那军卒立即穿好了衣服跑出了厢房。杨玉琴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心中不免有些七上八下。过了一会,那军卒又跑回了厢房,手中还牵了一条黄狗。杨玉琴早就见识了徐恒的无耻,一看到那黄狗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心想难道这无耻奸贼竟然想让自己和那黄狗做那事?那,那怎么成,那可真是畜生都不如了。想到此处,杨玉琴也不禁害怕起来,丰腴的身子也有些发抖。徐恒看着她那幅模样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吧,你这骚屁眼老子还舍不得让狗操呢!」说着徐恒走到玉琴身边,驱散了围着她猥亵不停的军卒只见她原本紧窄的肛门遭受了几个军卒轮番蹂躏之后已经不复了方才那般可爱,失去了肉棒填充的后庭一时间竟然无法合拢。玉琴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想到自己胯下是怎样一番光景。她努力地想要收缩自己疼痛不堪的肛门,却只是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嫩肉间涌了出来,使她的后庭显得更加狼狈。徐恒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那红肿的嫩肉,把玉琴疼得直皱眉。徐恒笑道:「怎么,很疼吗?」玉琴知道他不怀好意,也不再理他。徐恒见她不理,当即冷哼一声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屁股上轻轻一戳,直痛得玉琴哎哟一声叫了出来。玉琴虽然坚强,但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利刃也不禁胆寒,当下嗫嚅着问道:「你,你要做什么?」只不过这次却轮到徐恒不理她了。只见徐恒伸出左手食中二指从玉琴张开的肛门探进去抠住了她的直肠,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锋锐的刀尖沿着她后庭划了一圈,紧接着左手一拉,玉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她那饱经蹂躏的菊花就连着肠子被扯了出来。杨玉琴痛得惨叫一声过后就只是仰着头大口喘着粗气。生性柔弱的玉珂看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惊叫一声便晕了过去。正在被几个军卒同时玩弄的杨玉瑶看到大姐的惨状直吓得浑身发抖。但是短暂的失神之后这个淫妇就立即回过神来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同时嘴里还含含煳煳地念叨着「不要杀我」徐恒又将玉琴的肠子扯出一段,捏着那被整个切下来的肛门在她满是冷汗的脸上蹭了几蹭说道:「贱货,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屁眼!怎么样,臭不臭啊?
    哈哈哈,我问你臭不臭啊!?这么臭的屁眼干脆喂了狗吧!」徐恒说着随手一甩,将那截连着肛门的肠子甩到了那黄狗跟前。他吩咐军卒故意找一条饿了一天的狗过来,那黄狗突然得了肉吃,哪管那是什么东西,当即叼起玉琴肥嫩的大肠大嚼了起来,钻心的疼痛让杨玉琴伸长了脖子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黄狗吃了一截肠子倒更觉饥饿,于是便叼着玉琴的肠子不断扯出嚼食,抽肠的痛苦和失血的虚弱折磨得玉琴死去活来,到后来只能仰着头喘息,连叫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大姐!!」正在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把屋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来刚刚被吓昏过去的玉珂已经被几个军卒折腾醒了。众人谁也没想到一直恬静如仙子的玉珂竟然会发出这等刺耳的悲鸣。此时的她被人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趴在茶几上,赵六还在捧着她的屁股忘我地抽插着。玉珂此刻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四肢着地的她就这样一边嘴里念叨着「姐姐」一边缓缓向玉琴爬去。但是在她身后的赵六显然不会让他如愿。每次当玉珂刚刚爬出几寸的时候,赵六就抓住她的纤腰向后用力一拉,将她的身子拉了回来。赵六粗壮的龟头随着这一拉重重撞在了玉珂的子宫口让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这时候黄狗已经把玉琴肚子里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经是奄奄一息。那黄狗一辈子也没吃过如此肥美的肠子,原本干瘪的肚子已经撑的圆滚滚的却还是忍不住想吃。没想到刚吃了两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惨叫两声蹬了蹬腿就死了。徐恒走到玉琴身边拍了拍她苍白的脸蛋说道:「哼,没想到你的骚肠子有这么多,把老子的狗都给撑死了。你他妈怎么赔我?」此时的玉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面对徐恒的嘲讽,那惨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一旁的赵六还在戏弄着可怜的玉珂,他的把戏也逗得一众军卒哈哈大笑。张三说道:「老赵啊老赵,真有你的。你说这娘们想去看她姐姐的骚肠子你就让她去嘛。」赵六一边再次拉回玉珂一边说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操什么去?」玉珂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会众人的戏弄。一边的徐恒却接口说道:「那还不好说,赵六你按住了她的屁股!」徐恒说着提起长刀走了过来,赵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屁股,徐恒举起刀,嘴里嘿得一声长刀挥出一招力噼华山将玉珂纤细的柳腰连带着身下的茶几一起斩断了。杨玉瑶看到大姐被抽肠之后八妹又被腰斩,直吓得一泡骚尿直喷了出来。而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杨玉琴看到妹妹的惨状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勐然间张开苍白的嘴唇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身子一晃把绑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滚了过去。徐恒可不打算让她如愿,一伸脚踩住椅子,让她在距离玉珂还有数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而被腰斩的玉珂却显得平静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抽肠的时候已经吓得神魂恍惚,只想爬过去抱住姐姐却被赵六连番阻挠。直到徐恒斩断了她的纤腰她甚至都没觉得疼,只是觉得下身突然一轻便随着断裂的茶几滚到了地上。可怜的玉珂虽然一阵头晕目眩,却觉得少了下身的束缚反而更加欢喜,她终于可以去找她的姐姐了。只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两只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缓缓地爬行,也不管肠子肚子都被她丢了一路。玉珂嘴里念叨着「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缓缓地离开她的身体。终于,玉珂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颗臻首不甘地垂了下来。而此时她那嫩笋一般的指尖距离玉琴的脸颊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离(六)看着这样的人间惨剧,厢房里的众人一时间都默然无语。到底是徐恒先回过神来,只见他走上两步踏住一截从玉珂肚子里滑落出来的肠子用力一踩,从粉嫩的肠管里挤出一些黄色的粪便。徐恒啐了一口道:「操他妈的,装得自己跟仙女一样,他妈的肚子里还不全是屎!?」众军士听了也是哈哈一笑又开始了淫戏突然间,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怒不可遏的陈玄礼大踏步地走了进来陈玄礼看到全身被涂满了精液的杨玉瑶正被几个士兵围着淫玩,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杨玉琴屁股上血淋淋的窟窿里一截粉红的小肠像尾巴一样吊在外面,看到杨玉珂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半截身子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肉模煳的痕迹,而一个赤身裸体的士兵居然还在捧着她那半截下身做着牲畜一般的交配。这就是自己带出的兵!此时陈玄礼的脑海中浮现了两个字——「背叛」。李隆基没想到安禄山会造反,没想到陈玄礼会兵变,而陈玄礼也没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事。徐恒看到陈玄礼那副目眦尽裂的表情心知不妙,急忙跑过来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末,末将徐恒,奉命处决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向,向大将军交令。」「交令?」陈玄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好!好一个交令啊,就因为你,老夫就成了叛贼了!」陈玄礼说完怒喝一声,抽出腰间宝剑一剑便砍下了徐恒的人头。已经奄奄一息的杨玉琴看到徐恒人头落地,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而徐恒那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滚正滚到早已吓傻了的杨玉瑶面前早已神魂恍惚的杨玉瑶只看了一眼便彻底被吓疯了。只见她尖叫一声从地上跃起,两步跑到陈玄礼跟前抱住他的腿全身颤抖着说道:「将军,将军,您别杀我啊,别杀我,奴家好好伺候你啊……」一边说着,满是精液的身子像一条肉虫一样在陈玄礼腿上缓缓蠕动,汁水淋漓的下体更是在陈玄礼的战靴上摩擦了起来陈玄礼只觉得一阵恶心,当即暴喝一声一脚将玉瑶踢翻在地,长剑直挥向她纤细的脖子。杨玉瑶惊叫一声想要躲闪却没能躲开,原本砍向她脖子的一剑却砍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陈玄礼的宝剑锋利异常再加上这一下用力又勐,这一剑直从玉瑶的右肩砍入将她右侧的乳球砍做两半又从左肋砍出,将她的头颅连着小半个身子砍了下来,那一腔鲜血直喷到了陈玄礼脸上。杨玉瑶圆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嘴里又喃喃地说出一句「别杀我」这才咽了气。看着屋中的惨状,陈玄礼只觉心头说不出的烦闷,良久这才下令到:「把这几个叛军细作推出去砍了,好生收殓三位夫人的尸身。今天这里的事谁敢说出半句杀无赦!」陈玄礼走出厢房深吸了两口气,抬手想要擦拭脸上的血迹。一旁早有亲兵为他递上一方绢帕。陈玄礼接过擦了擦脸,看到手绢上被擦的红一块黑一块,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从玄宗皇帝那溅上的墨汁。他看着手绢上的两种颜色不禁感慨,红的虽然鲜艳却不免带着血腥气,黑的虽显黯淡但若是细闻却隐含着墨香。唉,不知道百年之后自己这张脸又会被涂成红色还是黑色。(七)另一边驿馆里的玄宗皇帝赶走了陈玄礼之后兀自坐在椅子上愤愤地喘着粗气高力士还没来得及说话,杨贵妃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她秀眉微蹙眼含泪光,走到玄宗面前盈盈下拜,悲悲切切地说道:「陛下,请陛下赐死臣妾吧。」一句话说完,两行清泪已经划破了淡淡的胭脂。玄宗皇帝急忙搀起贵妃将她揽在怀中说道:「爱妃休得如此,陈玄礼他也太猖狂了,朕会让他知道这大唐究竟是谁的大唐!」玄宗的话还没说完,杨玉环已经伏在他胸口呜呜咽咽哭了起来。玄宗只得一边轻轻拍打着美人因抽泣而不断起伏的后背,一边温言软语好生安慰。高力士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壮着胆子打断了两人的缠绵说道:「陛下,那陈玄礼那里老奴该如何回复?」玄宗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看着办吧,朕就不信他还敢弑君!」高力士面露为难之色,站在一旁默然无语。杨玉环渐渐止住了哭泣,玄宗用自己的衣袖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金黄的龙袍被化开的胭脂染得斑斑点点。杨玉环看着那被弄污的袍袖不禁若有所思,玄宗拉着她一只柔软的玉手问道:「爱妃,你想什么呢?」杨玉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臣妾在想啊,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对陛下这件衣裳望眼欲穿,陛下却拿来给臣妾擦拭鼻涕眼泪。这份恩情臣妾真不知该如何报答。」玄宗也不禁有些感慨,脸上现出一丝苦笑说道:「若不是朕有了这身衣裳,也不会连累得爱妃如此狼狈。爱妃不记恨朕就好了,还说什么报答?」杨贵妃看着玄宗皇帝那白发日多的鬓角不禁眼圈一红,眼泪又流了下来。玄宗一边为她擦去泪水一边微笑着说道:「你看看你,怎么又哭了?朕的龙袍都不够给爱妃你擦眼泪了。」杨玉环低下头去说道:「陛下,臣妾对不住您啊,臣妾是红颜祸水,不值得您这样啊。」玄宗闻言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朕是天子,朕说值得就值得!爱妃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李隆基紧紧抱着怀中的美人,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突然爆发出一阵和他那花白的头发颇不相称的精光,「哼!天下人都以为朕老了,以为朕老煳涂了,朕这就一飞冲天让他们看看!待朕收拾了这些跳梁小丑,看那时谁还敢胡言乱语!」
    杨玉环抬起头又待要说话,玄宗却伸出一根食指按住了她的红唇说道:「爱妃啊,不是朕偏爱你,今天的局面都是因为朕这些年太大意了。不是你害了朕,恰恰相反,是朕连累你担了个红颜祸水的恶名。哼,这些只会拿女人做文章的凡夫俗子永远不会明白天子的气魄!」杨玉环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悲声,美丽的脸庞轻轻依偎这玄宗的胸膛。她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再是那个每天只是陪自己唱歌跳舞的老人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这就是帝王气魄,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让她安心过。玄宗看了一眼从窗棂斜斜地射进来的阳光不禁皱了皱眉头,「高力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回陛下,已经是未时了。」高力士的语气似乎有些异样。「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玄宗微有些怒意。高力士咬了咬牙跪倒在地上说道:「陛下,有件事老奴不敢妄奏。」玄宗心头一凛,已经隐隐猜到他所说的是什么事。但他还是让高力士据实奏报,他希望自己猜错了。高力士的头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子,太子怕是不会来了。老奴今天在陈玄礼那里看到一个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多半就是太子的心腹李静忠。」太子,果然是太子,难怪陈玄礼会如此大胆,难怪禁军哗变却无人来探视高力士为人胆大心细,是玄宗最后的心腹。他说「多半」,那恐怕最少也有了八九分的把握。玄宗脸上现出一抹苦笑。好啊,好一个太子李亨。朕平日里总觉得你太过懦弱,想不到你还藏了这样的反骨。好啊,好一个禁军哗变。今天你军围马嵬驿,倒是省得来日再兵临玄武门了。好一个李亨,你果然是我大唐李家的子孙!杨贵妃看着玄宗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心中也不禁发慌。玄宗和高力士的问答她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也隐约猜到了七八分。李隆基看着跪伏在地的高力士,长叹了一声说道:「高力士,你的头发,也白了啊。罢了,罢了,他既是要这件衣裳,朕就给了他吧。」玄宗拉着贵妃的手转过头对她说道:「这件招惹是非的衣裳谁爱穿谁穿,咱们就做一对平常夫妻,再也不管这些事了。」高力士跟随李隆基几十年,皇帝心中的凄凉他岂会不明白。此刻他只能跪在地上咬紧了牙关,他实在不忍心说出那句话,不忍心揭穿这老人最后的谎话杨玉环本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更何况皇宫里的勾心斗角见得多了也由不得她不聪明。此刻既然明白了是太子有心逼宫,也猜到自己已经不可能活命了如果只是陈玄礼兵谏的话,那玄宗总有办法保住她。但是太子和陈玄礼不同,他要的是那件衣裳。要穿龙袍就得立威,而太子选择的立威之道就是击败玄宗皇帝。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父皇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无用老人。只有她死了太子才能够坐稳皇位,换句话说,只有她死了玄宗才能够安享晚年。(八)杨贵妃想通了这一切收起了脸上的悲戚之色,展颜一笑说道:「陛下,臣妾想再为您跳一曲霓裳羽衣舞。」玄宗用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说道:「高力士,掌灯。朕要为爱妃上妆。」「老奴遵旨。」高力士搬过了烛台,备好了妆奁。玄宗用右手鱼际蘸了些胭脂,小心翼翼地涂在贵妇的脸颊上。又用小指蘸了唇脂,轻轻点上那小巧的朱唇。描眉笔重扫过清雅秀丽的柳眉,额黄纸又贴上珠圆玉润的额头。明晃晃的火烛之下,玄宗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爱妃,像是在看着一件最杰出的艺术品。杨玉环不禁晕生双颊,轻轻低下了头避开了玄宗火热的目光,那娇羞的姿态足以摧毁任何一个男人。过了片刻,杨玉环缓缓地站起身说道:「臣妾请陛下观舞。」说着对玄宗深施一礼走到了堂屋的中央。玄宗拿起一只毛笔,用笔杆敲击着桌上的茶盅发出一声声叮叮的脆响。以往他都是要亲自为贵妇弹琴的,但现在却只能用这种方法为她敲打节拍。随着玄宗的节拍声响,贵妃素手轻摇纤腰款摆,虽然少了乐曲和伴舞,但那曼妙的舞姿却一如从前那般飘逸出尘。玄宗看着贵妃的舞姿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长安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只有这样的妆容才当得起是沉鱼落雁,只有这样的舞姿才配的上朕的开元盛唐。不,开元天宝算得了什么,只有她才是朕的盛唐!
    只可惜荣华易损繁花易败,盛唐也有衰败的一天。安禄山造反,陈玄礼兵谏,再加上太子逼宫。短短半年的时间,属于玄宗的盛唐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贵妃。玄宗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悲愤,敲打节拍的毛笔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没想到这一下竟然敲翻了茶盅。茶盅落在地上,啪嚓一声摔的粉碎,贵妃的舞蹈也随之戛然而止,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就凝固了。杨玉环缓缓跪倒在地,额头轻轻触在地上,双唇张了张却终于什么也没说。她怕自己一出声就会忍不住哭出来。玄宗想要走过去将她扶起,可惜却已经做不到了,从离开长安的那一刻就已经做不到了。高力士走到贵妃身边伸手去搀扶,轻声说道:「娘娘,老奴送你吧。」杨玉环缓缓站起,在高力士的搀扶下移步走向厅后的佛堂。在即将迈出正厅的最后一步,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一声「陛下保重」。耳听着贵妃和高力士的脚步远去,玄宗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两行老泪夺眶而出。朕真的是老了啊,竟然连一句保重都说不出。可是就算说出来有能如何呢?
    杨玉环随着高力士来到佛堂,对着高大的佛像拜了几拜,心中暗暗祝祷:「求佛祖保佑陛下,别再让人伤害他。陛下的恩情妾身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来报答了。」这时高力士双手捧着一条白绫走了过来,杨玉环就跪在蒲团上淡淡地说了声「动手吧」。「那老奴就得罪了。」高力士说着缓缓地将白绫绕在了杨玉环那光滑细腻的脖子上。杨玉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可能就是她最后一次吸到人间的空气了。高力士双手握住白绫用力一拉,杨玉环只觉得脖子上仿佛圈上了一道铁箍,喉管受到压迫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张口发出「呃」的一声低哼。杨玉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胸腔里仿佛着了火一样得疼。她张大了嘴努力地唿吸却得不到一丝的空气。她有些后悔了,本来她以为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却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痛苦。她想要伸手扯开白绫,可是不停抽搐的肌肉根本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胡乱挥舞的纤手根本抓不到项上的白绫,除了扯乱了那华丽的羽衣她什么也做不到。由于大脑的缺氧,杨玉环的眼前出现了一些杂乱的幻觉。太真观里的三千宠爱,百花亭里的剑南烧春;华清池畔的雪落成雨,潼关道上的一骑红尘。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盛唐长安,回到了玄宗的怀抱。但是那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她这都是幻觉。她好恨啊,她恨安禄山,恨杨国忠,但她更恨她自己玄宗把他能做到的一切都给了她,而她带给玄宗的只有背叛和灾难。那本应该天长地久的恨意很快就消失了,当生命都无法维持的时候一切的情感也都无法再持续下去。杨玉环的意识渐渐远去,躯体的痛苦已经无法传递给灵魂。杨玉环觉得自己像喝了美酒一样全身一阵舒畅,然后就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但睡去的只是无形的灵魂,她那美丽的肉体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失去了灵魂制约的双腿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乱踢乱蹬之间将一双绣鞋甩落,露出两只包裹在白绸袜中的美脚。轻盈的绸缎紧紧包裹着纤秀的玉足,绷直的足弓在洁白的丝绸上撑起一条诱人的曲线。袜口露出的纤细脚踝上一条隆起的跟腱仿佛就要撑破那比丝绸还要柔滑的皮肤,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好好安抚一番。艳丽的朱唇徒劳地翕动着,既无法吸入一丝空气,也不能吐出一句哀怨。高耸的胸脯也是一阵剧烈的起伏,那早已松松垮垮的衣衫终于无法再遮挡她那高傲的酥胸。一座挺拔丰润的玉峰挣脱了衣衫的束缚蓬勃而出,随着胸膛的起伏,那白得耀眼的乳房也一下一下地挺动着,仿佛正在唿唤着她的情郎。可惜她的情郎不会来了,寂静的佛堂里连一个能欣赏她的男人都没有。只有那雪峰顶上一颗轻轻颤抖着的红樱桃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最后的一丝风流。终于,一阵剧烈的抽搐像狂风一样席卷了她诱人的娇躯,白花花的肉体在摇曳的烛火下泛起一阵摄人心魄的波浪。风止波息之后,一切终于归于沉寂。高力士将她轻轻放倒在地上,伸出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那露出唇外的柔软舌尖,轻轻送回贵妃那芬芳的檀口之中。然后又为她穿好那松散的羽衣,让鲜艳的绣鞋重新裹起那诱人的玉足。一切都收拾的妥妥当当,美艳无伦的贵妃看起来就像睡熟了一般。高力士这才叫进两个宫人将刚刚被活活缢杀的杨玉环抬到了驿馆的天井之中。陈玄礼伸手探了探她那带着缢痕脖颈,小心地确认了那被白绫挤压得变形的血管已经完全失去了搏动,然后这才下令将贵妃安葬。陈玄礼看了看驿馆中透出的昏暗灯光,长叹一声问道:「陛下他怎么样了?」
    「老了。」高力士淡淡地说道。「什么?」陈玄礼似乎没有听清,疑惑地看着高力士。高力士也看着陈玄礼,长叹一声说道:「老了。陛下老了,你我也都老了。」
    高力士说完转身走进了驿馆,天井中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陈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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