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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着:深山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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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5 00:3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被召唤的人
    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但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唯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对不起,吵醒妳了?」「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吗?」「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问题。两姊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谢谢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咀唇边轻啜着。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乳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姊姊。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唿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喔?怎样了?」「啊,不、没有甚么。妳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到星期日才回来?」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里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里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绝对不行,拜托妳请听我的话。」白帆里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么了?姊姊,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姊姊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
    「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妳走的。」白帆里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妳。」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对姊姊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喔!妳们说了甚么?」「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妳在这里,只叫他不用担心妳而已。」「哦,太好了!」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妳….」「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
    「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妳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白帆里回复冷静的以姊姊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
    两姊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採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汔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妳这样说,是因为姊姊妳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妳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本性?」「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甚么?」美帆的话令白帆里十分惊讶,同时心脏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是……怎么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拼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姊姊,妳知道甚么是SM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白帆里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怎会……这样……妳有关于SM的証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甚么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吗……」白帆里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妳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么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一开了柜子,看到里面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白帆里高声打断妹妹的话:「妳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么才好……」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里姐姐。」听到姊姊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好,便这样。」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播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
    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吧。
    (啊啊,怎么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
    白帆里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週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没有问题……没甚么痕迹」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甚么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週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白帆里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性器。作为性的奴隶,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无毛状态,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干二净。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白帆里看着自已成熟的肉体和那光脱脱的性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着。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干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阴部、会阴、直至肛门的位置一直移动。
    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着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採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范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根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纮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纮子开口说着。「是因为今天有甚么喜事吗?」「不,甚么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甚么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白帆里一边回应纮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这对妳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不,没这回事……」
    纮子的说话令白帆里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陈列室–>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么?」「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他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么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像隐藏着残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性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慾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性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性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里疯狂在淫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性的同性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喔?甚么也没有……」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没甚么,是因为我妹妹……」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妹妹她……离家出走了。」「家……是甚么地方?」「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对,她已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么错事哦!」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甚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嘻嘻,说笑而已!」「讨厌!吓了我一大跳!」「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唿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慄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别再说这种玩笑了!」「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回应纮子的说话。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通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脣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脣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甚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么特别事吧!」「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轻按着阴脣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拜托,放过我……」「甚么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啊!洗过了!很多次!」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有、有气味……」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么气味?」「爱液……」「甚么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啊啊……是性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洩慾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佔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呜!……啊……别入那么深!……」「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咿、喔喔……喔……」「……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这…对、对不起!」「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那是甚么?」「是……渗有药的润滑剂……」「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覆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是真的。」「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甚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穴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肛门涂上吧。」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还未够,再涂多一点……」「呜!呀呀……已够了!……」「怎样了?有感觉了吗?」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热……」「只是热而已?」「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淫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他住宅,可说是一个私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女侍出来迎接。
    这个女侍是个年轻的女郎,穿着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一体化女佣制服,红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胸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体三角地带也几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装,但是,这女侍也知道车中的女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女人,穿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SM兴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车内沉默了一秒后,一个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丽人。
    「好,下去吧。」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催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鍊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鍊,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妳的调教师!」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仪态点,这个妳也知道的吧!」典子左手握着锁鍊稍一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脣,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煳,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体的另一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股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那是一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阴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一条极幼细的金鍊向下垂,鍊下各吊着一个小小的铃噹。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鍊的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噹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如火照。然后,残忍的调教立刻便开始了。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臀上击下!
    啪滋!「咿啊!」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臀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啪滋!「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立刻便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着制服的女侍列队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爱正在等待着。」
    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
    「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M调教下肉体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甚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鍊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啊!!饶了我!……」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一点便行了!」啪滋!「咿!我干了!」铃铃……铃铃……
    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阴脣吊下来的铃噹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湿濡的性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具棒和电动性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一搔……肛门……」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乳房装上金属制的乳环。那是一对精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安静点吧,乱动的话乳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乳环的细鍊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鍊便会拉扯乳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像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鍊,经过颈圈的细鍊在另一端便会把乳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乳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肉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阴脣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肉臀便更加显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门也显着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穴和性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肛门的痕痒好像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痺了……)
    白帆里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股收窄,因为大腿一合便会沾上爱液和由肛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欢迎别人视奸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淫液混湿的秘部和股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贱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SM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淫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像到母亲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妳也遭到这样的事么?白帆里的肛门和性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妳会怎样做?)被媚药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穴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阴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肉体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摧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主人驾临–!」
    好像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好,把面抬起来。」「……」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着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肬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
    Medial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
    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着作为性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白帆里小声回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週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怎样了?把脸抬高吧?」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鍊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鍊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这个……」「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着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鍊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那……那个……」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怎么这样……」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么其他原因……」「……」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穴受鞭打吗?」「啊啊!……」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请、请赐给我。」「甚么地方?」「是……肛门……」「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穴吧,说清楚完整一点!」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么情况!」「……」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噹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么?」「啊、
    夹子和铃噹……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怎样才可令我愉快?」「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回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噹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啊……扭动屁股便可以……」「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噹便会响了。」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慾情。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鍊,令铃噹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噹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是!……」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铃铃铃……铃铃铃……「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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